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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中狗事
2015-07-08 15:49:06   245次阅读   

在陕西汉中,狗的哀号早已平息,争议与对立仍在持续

全民杀狗万余家犬丧命 

作为一种与人类建立了特殊关系的物种,狗的存在已经划分出不同的人群:爱狗的,怕狗的,恨狗的,依赖狗的?

现在,又多出一个小群体:打狗的。而数以万计的被剥夺生命权的狗,让不同群体间的对立瞬间激烈起来。

在陕西汉中,狗的哀号早已平息,争议与对立仍在持续

本刊记者/周华蕾(发自陕西汉中)

2009年5月,玲玲被打死了。

玲玲是一只黄耳朵红鼻子的小型京巴犬,眼睛还没有睁开时就跟着黄志超(化名),今年已经10岁了。端午节后的第二天,家里没人的时候,打狗队的警察趴在院墙上,朝院子里汪汪叫的它放了一梭子弹。

黄志超回家后发现,血泊里的玲玲肠子流了一地,身后的木门上赫然留下9个子弹窟窿。

在遍及汉中的“歼灭战”中,截至6月16日,仅汉中市下辖的洋县就有12520只狗被打死。其中有流浪犬、野犬,也有上了户口的宠物犬和农村的串串狗。它们的尸体,或者被就近埋到汉江流域的河道边,或者被丢进绿漆皮的洋州镇环卫车里,在孤魂庙村的垃圾场,被生活垃圾日复一日地掩埋。

人与狗的矛盾,及至人与人的矛盾,骤然改变了汉中尤其是洋县的社会生态。而这一切,都始于狂犬病的死灰复燃。

“把我人打死,狗不准你打!”

范坝村村民李燕平至今想不明白,她家的看门狗“造了什么孽”,为什么非杀不可。

4月底收割油菜花那会儿,村上出了通知,说汉中市狂犬病疫情发作,流浪犬和野犬一概捕杀,并要求养狗户交15元为狗注射疫苗后拴养。尔后不到一个月,由于3公里开外的戚氏镇有人因狂犬病去世,按市里的规定,范坝村作为疫点的受威胁区,所有犬只一律灭杀。

在中国农村,狗是人们几千年来的家仆,更是家里的一条命。

韩书俊(音)家原本是不养狗的,去年农历十月初,他家养的两头价值过万的牛,一夜之间被小偷牵走了。在这个国家级贫困县的贫困村里,牛是村民们最重要的财产。韩书俊家的牛到现在没有音讯。他曾经到邻近的谢村派出所报案,办案民警反问他:“你咋不养条狗?”

半年过后,同一个所里的民警加入了打狗队,要到范坝村挨家挨户杀狗来了。洋县的405支打狗队动用了4870人次,其中包括公安、武警以及当地的村干部和雇佣的村民等。“发工资我当然打,挣钱的嘛,一天50元”。担任打狗队成员的下溢水村1组村民王建平说。他在今年3月曾被野狗咬过。

也有深刻意识到狂犬病严重性的民警。洋州镇派出所参加打狗工作的王小弟说,这些年,洋县街道上到处是流浪犬,它们尤其喜欢围着餐馆觅食,不时咬伤路人。常有司机对他抱怨,在路上开车,一不留神就窜出一只野狗。在给小女儿做了几天的思想工作以后,王小弟把自家的宠物犬交到了社区。

作为县城人的“宝贝”,宠物犬也在捕杀之列。疫情捉摸不定,1人、2人?死亡人数眼看着往上攀,截至6月16日,洋县的狂犬病死亡人数为4人。每发生一起疫情,方圆5公里就被定为疫区,要求灭绝所有犬只。

“是不打疫苗的狗连累了打疫苗的狗。”范坝村某生产队队长杨顺元(音)说。

县城里的老百姓考虑得显然更多。听得风声的一些人,提前把宠物转移到西安、成都等安全的地方,或者藏进更深的大山沟里避风头。也有人把宠物藏到洗衣机的滚筒里,或者顶楼的阁楼上,脾性安静的狗便可能幸存。

一些不甘心的年轻人开始求助网络。他们把洋县杀狗的图片和视频发布到网络上,寻求舆论声援,有的帖子略带夸张地说洋县已成了“无狗县”,同时,还有人不停给外地的媒体和动物保护组织打电话,寻求帮助。

很少有人会欢迎打狗队,不过大多数人家都选择了顺从,偶尔有人进行了收效甚微的抗争。有农民看到打狗队来了,索性解开了狗链子,让它们自己逃到包谷地里活命去。

李燕平今年50多岁,她家的狗养了2年多。6月初打狗队上门的时候,她的脾气硬得很,大着嗓门,反复训斥操着棍棒的打狗队成员,“我喂狗是用来看牛的,是链链拴着的,你来把我人打死,我狗不准你打!”

汉中有35%的家庭养犬。在“防狂”小组的眼中,狂犬病来袭后,人与狗的矛盾,变成了养狗的小部分和被威胁的大多数之间的矛盾。

他们说,反对打狗,是因为养犬人的个人利益,而紧急关头,个人利益必须为公众利益妥协。

于是,打狗的突击行动被赋予了充分的正当性,甚至被官方描述为先进事迹:“端午节期间,各县各乡镇、县防狂领导小组成员及组成部门放弃休息时间,乘胜追击,奋战在防狂工作一线。”

为了圆满完成打狗任务,各社区、乡镇尽可能调动了一切行政资源,出台了诸如罚款300到500元、通报单位批评,取消来年的社保基金等临时措施。如此一来,打狗工作开展得更加顺利。

在关于打狗情况的通报中提及,“公安部门对拒绝、阻挠强制免疫和捕杀犬只的人员”,实施了“从重从快处罚”。

洋县西城一位汽修厂老板家里,至今有一道半米宽的血痕。血来自一只死去的德国牧羊犬,它两岁多,80多斤,是主人花了2600元从西安买回来的。

两个多星期以前,面对打狗队,主人不停讨价还价,他说,这狗从来都是用铁链子牢牢锁着,疫苗也是定期打的;他又说,我可以给狗焊一个铁笼子;最后他说,再给我4个小时,我自己动手。

但半个小时后,打狗队冲到了他锁狗的二楼房间门外,砸开了窗玻璃,对准角落的大狗就是两枪,血流满地。3个打狗队成员把牧羊犬一路拖到楼下的收尸车里,水泥地上留下一道半米宽的血印,从2楼的房间一直到1楼大门外,半个月过去了,血痕已经漆黑。

北城的何庆芳则是一个以拾荒为生的老人,年过七旬的她有6个女儿,一家13口人挤在4间平房里。打狗队清查北城的时候,她家年初刚养的小狗进入了捕杀名单。

这天,打狗队上门,老太太抱着狗躲到卧室里,把门给反锁了。打狗队拿着比犁耙粗的打狗棍砸门,把何庆芳家本来就朽蚀不堪的木门砸了个大窟窿(现在用塑料袋糊着)。门撞开了,门后的老太太也被误伤,她说自己当时“血顺着眼角往下流,把衣服都染了”。小狗被成功消灭。

何庆芳的三女儿气不过,冲上去理论,说狗打死了就算了,你得把人的问题解决了,结果打狗队的人开来了警车,威胁要以妨碍公务罪论处。

宁强县一对父女、洋县金水镇一个年轻人因对抗打狗行动,被处以拘留,并全市通报批评。

截至6月16日,暴风骤雨般的打狗运动过后,根据官方公布数字,洋县共灭狗12520只,超过全县总数的1/3,疫区犬类几乎绝迹。

狗道&人道

“三天三夜,满大街都是狗的哀号声”,一位当地的网民发帖说。

看着网上的打狗视频,蒋宏说自己浑身鸡皮疙瘩,头脑一片空白。她不忍心看,但又强迫自己看下去,只是不敢开视频的声音。

在秦岭山脚下一处废弃的工程指挥部里,她收留了160多条流浪犬,在她眼里,“狗是有思想有感情的”,而视频上那只戴项圈的土狗被固定在树上,尾巴光秃秃地摇着,“不是像平常那样欢快地在上面,它的尾巴是耷拉下来,然后尾巴尖儿朝上,那种肢体语言,它是在乞求。”。

狂犬病来了,对犬只进行大面积捕杀是中国历来的应急措施。在1985到1992年间,汉中也曾有过相同的举措,未见反弹。“这个方法是传统、原始、血腥了点,但却是最有效的”,汉中市农业局畜牧科科长史瑞华说。

而在互联网社会,这个血腥的土方法显然激起了网民的愤怒。

洋县打狗招致了网上一片谩骂声,中共洋县县委书记党正清的手机号也被人肉搜索出来,那些天,洋县乃至汉中的农业局等政府部门的电话被打爆,声讨者来自各地,连河北、四川的口音都有。

“洋县一部分养狗户走了极端了,在网络上大肆地诋毁、攻击政府”史瑞华认为。

“汉中打狗”的帖子在网上风行两三天后,人们发现,汉中的百度贴吧开始删帖了,含有“反对打狗”关键词的帖子基本发不出去,汉中本地的宠物论坛亦被屏蔽。

按史瑞华的说法,“当地的老百姓还是很理解的,就是网上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况。”洋县防狂办

的工作人员进一步分析了反对打狗的三类人,“一是闲得没事的,二是养了狗的,往往很值钱,三是对政府有积怨的”。

本地人在高压下沉默下去,而外界的非议和质疑并未平息。成都、西安等地动物保护协会和来自北京的记者等12名志愿者集结起来,自费前往汉中了解情况。其中,在四川合法注册的启明小动物保护中心甚至带了律师陪同。

6月5日,蒋宏等志愿者一行人来到汉中市政府,对“汉中打狗”一事提出交涉,希望当地政府停止“杀戮”,并为防止狂犬病疫情提供科学帮助。

蒋宏与流浪犬们相处了5年,她的胳膊上、腿上甚至屁股上都曾被狗咬伤。她说,狂犬病是一种可防可控但不可治的顽疾,只要定时为犬只注射疫苗、做绝育手术,控制住犬只的数量,疫情是不会发生的。

志愿者们希望政府能科学、人性化地处理这件事。“我问他们,杀死那些野犬、带毒犬的依据是什么,有过抽样检查吗?病死的人真的是死于狂犬病吗,他们的疫苗有没有问题?”蒋宏的语速很快,声音很高。

而打狗者愿意探讨的,仅仅是如何在杀狗时含蓄一点——他们也偶尔觉得以往的手法过于血腥。对此,蒋宏一下子心凉了。

汉中市政府的工作人员一再强调,疫情非常严重,政府非常着急,为每一只狗检疫、安乐死并不现实,如此的社会成本太高,“人比狗重要,以人为本,这是构建和谐社会最基本的要求。”

这次谈判的结果并不愉快。在汉中3天的行程里,蒋宏发现,志愿者们被一辆黑色的比亚迪跟踪了。

除了聚集在蒋宏周围的几位志愿者,汉中打狗风暴之后,还有数十名志愿者零散地行动着。他们去探访失去爱犬的家庭,去乡村调查打狗的野蛮程度。很多时候,志愿者们的悲伤与愤怒看上去还甚于那些已接受现实的村民。

“别有用心的人”

志愿者队伍越聚越多,西安的、重庆的、成都的,他们在汉中市灭犬的地区辗转,彼此的意见有些分歧,蒋宏等本地志愿者希望与政府协助,理性地化解这次疫情,而感性大过理性的外地志愿者则主张取证,“揭发”汉中市政府杀狗的“罪行”。

志愿者们在汉中的所见所闻,升级了自己和政府之间的矛盾。

6月3日,蒋宏来到洋县,看到到处高悬着与狂犬病相关的横幅,比如“彻底捕杀犬只,杜绝狂犬病”,而在农村的土路上,她甚至看到了不少赭黑色的血迹。

那几天,轰轰烈烈的打狗行动还在范坝村持续。

溢水河河道里弥漫着狗尸腐烂的味道。这里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朱的栖息地。“臭得没法!”想起那个味道,在河道里放牛的村民手一挥,把鼻子皱了起来。

几位愤怒的外地志愿者为了拍摄视频,将一只河边浅埋的狗扒拉出来。他们没有想到,这成了一条导火索。

志愿者们愤愤地把视频和照片传到网上,视频上,有狗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,也有的被草率地浅埋在沙石堆里,已经生满蛆虫。他们甚至气愤地认为,这样的处理方式可能会污染南水北调的水源。

草率处置死狗的现象披露后,又是一片舆论哗然。

尽管汉中市和洋县的防狂办都有文件表明,确有“部分区县”或者“个别地方”,出现“乱抛犬尸或掩埋不全现象”,但在6月12日,汉中市政府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声明,由一些自称是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志愿者发布的网文很不负责任,违反社会公德,而将狗尸体抛入河里也是“别有用心的人”恶意所为。

对于志愿者们对汉中打狗的“负面宣传”,汉中的官方表示愤慨,在防狂工作已“取得阶段性胜利”之际,史瑞华正在为汉中市政府写一份“防狂”工作总结,他说,在一些人心目中,狗比人还重要,这反映了当下人道伦理观的偏移。

6月13日,官方网站汉中信息港更加强硬地发布了头条新闻:将打狗进行到底。

这个消息让本地志愿者有一种无力感。他们原本希望这样的事情别再发生,至少不能让这些狗白白地死掉,现在却激化了人群之间、民众与政府之间的不信任和对立情绪。

“我想,每个喜欢小动物的人,都是厌倦了人跟人之间的复杂关系,希望感情能单纯些。”一位参加了志愿活动的汉中市公务员说。

2009年6月中下旬,在重庆云阳、云南牟定的灭犬事件后,汉中的打狗风暴就要过去。事实上,也没有多少流浪狗可杀了。“以前是一天打好几百只,现在是几天打一只。”洋县畜牧科科长蒋卓说。汉中市一份狂犬病工作情况通报里总结道,“加大防控力度,确保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社会和谐稳定”。

汉中遭遇阻力后,志愿者们将阵地转移到北京。他们联络了全国的动物保护协会,计划在月底开一场法理研讨会,切实地寻求一条化解疫情的解决路径,以免这样的灭顶之灾再次降临到狗的身上。

“这是政策”

玲玲死后,黄志超一度很激动,他会在私下里抱怨:“他们这样做,算不算侵犯我的私有财产?算不算违法?”渐渐地,他已经不会在公开场合表达不满了,让他记忆犹新的是洋县年初发生的网络“文字狱”事件——一位姓周的大学生,在网络上反映洋县

拖欠上千名教师工资后,被宣布为“散布谣言,扰乱了社会治安”,处以10天拘留。现实压力迫使他隐忍,毕竟自己还需要在这座小县城继续生活。

他把玲玲安葬在牛头山上父亲的墓旁。一个人在家的时候,还无法面对失去玲玲的现实,心里空落落的。

县里的打狗队大都解散了。尽管县城有令,“疫区3年内不得喂养犬只”,一位洋县的公务员还是把送去西安的藏獒偷偷接回了家。

从藏着掖着的愤怒,到哀伤,再到麻木的平静,面对记者,县城的养犬人不愿意再说什么。只有何庆芳向记者出示了一张5月28日包扎伤口的医药费清单,她试探性地问,能不能向上头反映一下,把这17块2毛报销了。

在几近无狗的范坝村,只听得见公鸡打鸣和麻雀叽喳。

“连个娃都找不到”,一个吃着红色棒冰的小男孩说,他们习惯把小狗称作“娃”。

从来鸡犬相闻的乡村生态,在犬类消失以后开始失衡。到了晚上,村里养牛的人大多睡不好觉,生怕“贼娃子把牛牵走了啥都知不道”,几个村民聚在一起抱怨道。他们要么夜里隔三岔五地开灯往牛棚瞅瞅,看到牛在,才暂时安心地回去打个盹;要么干脆在牛棚里铺张床,虽然蚊子叮得厉害了点,但心里踏实。狗没了,摸牛贼太多,派出所管不了,只能自己履行曾经赋予狗的职责了。

范坝村7队杨建中(音)家的小黑,在灾难中奇迹般幸存,成为村子里“七条命”的传奇。许多人亲眼看到它头顶被敲了几棍,然后被打狗队拖走了,两天以后,它竟然自己回家了,身上还沾着泥土。

从那以后,有陌生人靠近的时候,半人高的小黑就会缩到地上,不停发抖。

记者问小黑的主人:“打狗队还会来吗?”这位70来岁、穿素花纹衬衣的老太太蹲在地上,摩挲小黑的头,想了十来秒,垂顺着眼睛细声说:“这是政策。”

小黑的左眼明亮有神,右眼在挨了一棍子后,变得呆滞浑浊。它茫然地趴着,哆嗦着。 (本文来源:中国新闻网 ) 胡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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